“哦?”祁镜笑了笑,“这倒有点意思。”
“祁医生,你说好不乱说出去的,怎么开始关心起我家事来了?”袁天驰总觉得自己在被牵着鼻子走,忽然想到了什么,改了两人交流的主题,“话说你那么看中那个钱包,是不是和里面那张照片有关系?照片上那女的是不是你老婆......唉,疼疼~”
问题刚出口,祁镜就听着他凄厉的惨叫声,笑着点点头:“好好聊你家的事儿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多好,偏要提钱包。你要是不把它清洗干净,我见你一次卸你一次胳膊。”
“是是是......是我错了~”
袁天驰哪儿敢还嘴,都说富二代有钱有势,平民可望不可及。可现在他的钱对祁镜毫无用处,别人根本看不上这个,他的势甚至还捏在了对方手里,势大势小还得看对方脸色,关键自己还打不过这个家伙,论智商的话更是被碾成了渣渣。
全方面完败,只能任凭鱼肉。
下车后,袁天驰付了车费,两人进了一院的急诊大厅。
这儿和丹阳医院有点差别,丹阳医院的导医护士台摆在墙边,空出了一大片大厅空地。而一院的导医护士台却设在了中间,一个360度圆形台面,配备了四名护士,能从各个方面接受提问。
“哪儿不舒服......”话音刚落,护士就看到了袁天驰那条胳膊,“折了?”
“脱臼。”袁天驰笑了笑,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摔的。”
“摔的?”
护士明显对外伤很有经验,看了这样子觉得纳闷。不过在病因方面医护向来不会深究,所以没和他多说什么,直接撕了张单子递了过去:“急诊,挂骨科去。”
“谢谢。”
骨科急诊的病人不算多,算上门口躺着的也就四个人而已,但看上去那架势却要比其他地方严重不的多。有轻的是崴脚,右侧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有个手臂骨折,碎骨扎穿了皮肤和肌肉,血流了一地。
当然最严重的还是要数清创室的那两位。
不仅头上被开了瓢,头发被血黏在了一起,手臂和胸口上也有不少的伤口。实习生和一位医生正在给他们清创,虽然疼得他们呲牙咧嘴,虽然手脚都不太能动,可这并不影响他们在那儿张嘴互骂。
“愣着干什么,没见过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