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你来找我干嘛?”
说罢柯励就要挂电话,对面一听语气不对,马上改口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说的不确定是说出这个消息的人有点不太靠谱,但在信息传递上是没问题的。”那人估计意识到这么说也有点奇怪,马上又补充道,“其实说消息的人犯了大事,在招供说事儿的时候报了个名字。”
“名字?”柯励大喜,“叫祁镜?”
“额......没说中文名。”
“哈?”
“你也知道华国人在外还是得起个英文名,入乡随俗嘛。”
“我要的是一个姓祁名镜的家伙的消息,你给我整个英文名?”柯励有点不能接受,“关键我又不知道他英文名叫什么,你让我怎么确定这人是不是正主?”
“啊呀,你别急嘛。”
老周被一通话压得根本抬不起头,见他总算停了嘴这才解释道:“你先听我解释......”
“好好,你说,我听你解释。”
“人呢叫佩罗,这是个偏西班牙语的名字,不过人是个黄种人,还是个医生。”
“黄种人在国外当医生的多了去了。”
“我知道黄种人很多在外当医生,可这里是”
2012年6月5日,四月十六日,芒种。
芒种又称“忙种”,古时有“芒谷类作物可种”的意思,对农作有重要意义。放到现在的话,更多的还是留作国风的纪念更多些。看着午间街上依然人流如织,看着他们和自己插肩而过,柯励就有一种家家下田插秧的即视感。
他挎着包,站在街边电话亭,闲散的节奏显得与世人的忙碌格格不入。
但其实柯励的内心深处也和他们一样焦躁,焦的是祁镜去无所踪,撒网出去已经好几个月了,可那些网到现在都没有回过哪怕一条有用的消息。
躁的则是那个怀里揣着重要线索的男人,至今还没露面。
说好中午11点在广安街银行门口的电话亭碰头,结果现在已经过了20分钟,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柯励看着手机也不敢多联系,只能傻傻地站在路边干等。
终于在11点26分的时候,来了通电话。
之所以他能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无非是因为来电人非同小可,想不记住都难:“喂,老周,你去了三个月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消息呗。”对面传来的是一个很沙哑的声音,“没消息我怎么给你消息?”
“那现在有消息了?”
柯励非常兴奋,比起素未谋面的李汉,他肯定更信自己的老友。但驻外记者本就工作不轻松,环境还处处受限,想要得到些切实的消息并不简单:“.......这个么,其实我也不是很肯定。”
“喂喂喂!!!”柯励有些忍不住了,“你别和稀泥啊,你那儿到底有没有消息?”
“有是有,就是来路有点怪,我不太能确定。”
“不确定你来找我干嘛?”
说罢柯励就要挂电话,对面一听语气不对,马上改口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说的不确定是说出这个消息的人有点不太靠谱,但在信息传递上是没问题的。”那人估计意识到这么说也有点奇怪,马上又补充道,“其实说消息的人犯了大事,在招供说事儿的时候报了个名字。”
“名字?”柯励大喜,“叫祁镜?”
“额......没说中文名。”
“哈?”
“你也知道华国人在外还是得起个英文名,入乡随俗嘛。”
“我要的是一个姓祁名镜的家伙的消息,你给我整个英文名?”柯励有点不能接受,“关键我又不知道他英文名叫什么,你让我怎么确定这人是不是正主?”
“啊呀,你别急嘛。”
老周被一通话压得根本抬不起头,见他总算停了嘴这才解释道:“你先听我解释......”
“好好,你说,我听你解释。”
“人呢叫佩罗,这是个偏西班牙语的名字,不过人是个黄种人,还是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