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病人的梗塞程度不算重,血管疏通后再灌注能立刻恢复心肌活力。可结果却让在场所有医生都非常震惊,心电图的ST段依然抬高,根本没有降下的趋势。
“刘老师,这什么情况?”
刘云祥也是拿不准,他虽然不动手做造影,眼睛却是看了许多病例,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要不call齐主任来吧?”
“我们这么多人都搞不定一个心梗,我觉得他老人家会生气的。”
“但总比让病人这样干等着强吧。”
“给老齐打电话,让他来。”
一位住院得到了刘云祥的允许,拿起电话准备打进心内科,把那位还在研究课题的大主任给请过来。
“喂,请问转哪里?”
“2107,心内科。”
“嘟嘟嘟......”
“喂?”
“什么情况?”
住院刚说转拨的内线号码,电话那头就出现了盲音。在场所有人都看向电话座机,只见祁镜正站在桌边,一手按断了电话:“我就说齐叔最近怎么老了,原来都是被你们给气的。”
这一句话把全里间的医生都给得罪了。
但谁让他是祁森的儿子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有嚣张的资本,而且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