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现在大学学习风气不行,老师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学生也跟着一起混日子。不是忙着谈恋爱就是玩游戏,很难找到那种正儿八经想学点东西的人。
上课虽然会点名,但来的人不是趴着睡觉就是聊短信。
所以要是让祁镜上了台,那原本就挺脆弱的学习氛围恐怕会变得更加糟糕。
“妈,你对儿子能不能有点信心?”
“我知道你昨天诊断出了镜像综合征,但你一直都在偷看我的杂志,里面就有一篇这样的报道,投机取巧而已。”
肖玉仿佛一直抓着儿子的脉络,评论起来也是毫不留情:“你现在性子虽然比大学那会儿好得多,但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才行。你要我实话实说的话,你纯粹是瞎捣乱。”
“我就卖个关子都不行?”
“不行!”肖玉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现在不说给我听,那明天就别去了!”
“要不这样。”祁镜还是想保留些神秘感,所以一退再退,“我上台就说一句话,至少能让一半以上的学生提起兴趣专心听完,还是带着笑声去听。”
“开玩笑呢。”
肖玉不知道自己儿子得了什么神功秘籍,那一章节就在介绍妇科常见的正常菌群,专业名词一大堆,要多无聊多无聊,怎么还能带着笑声去听?
“一句话没达到这个效果,我自动下台。”祁镜双手抱在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行吧,那可是你说的。”
听他都快把自己吹上天了,肖玉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儿子的性子。反正明天她就在台下听着,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晚上十一点,祁镜回到了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