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和主治互怼很不明智,祁镜一般都选择躲开。
而主治在工作时针对一个小住院也很没风度,他在这封信上说的也只是内急工作时的行为规范而已。由于规范大都会涉及住院和实习生,所以祁镜很理所应当地被拿来做了反面教材。
祁森格外看中这位刚从海外镀金回来的博士后,对这封信格外上心。
“你看看别人怎么说你的,自由散漫,没有组织纪律性!这是医院,不是家!”
“啊呀,医院可是个大家庭,也是家。您是一家之长,我刚来辈分小,卖卖萌撒撒娇也很正常嘛。”
“这都什么歪理......”
祁镜摆出副笑脸还想要继续抵赖:“再说他也没点我的名啊,说的是一部分住院和实习生罢了。爸,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挂名急诊科的住院就你和纪清两个,难道躺重症监护室病床、一天到晚只看杂志不做事的是纪清?”
祁森根本不需要去理解,看两眼就能看出问题。这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态度,一看就是自己家的宝贝儿子。再说急诊还有王廷坐镇,除了他谁敢有这个胆子。
“好吧好吧,是我不对。”祁镜缴械投降,算是认栽了。
祁镜放下吴同山的信,打开了手里的第二封。全文字迹隽秀,段落错落有致,一看就出自女性之手。
他看向最后署名:普通内急所有医生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