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儿子进了临床,他心头就总缠绕着一种既欣慰但又很不甘的情绪。
算了,长江后浪推前浪......
其实祁森本人不太赞成这种处理方式,但是单纯从医方出发,祁镜趋利避害的方法确实避开了法律和人情上的漏洞。
说难听点,就是在甩锅。
既没有违反透露隐私的规定,也善意地提醒了另一方需要询问检查结果,两不相欠。在爆出结果后矛盾主体也是他们两个人的,和检查方关系不大。
“行吧行吧,你妈都说是你赢,我还能说什么。”
祁森已经能预见到自己掏腰包的样子,看着一大桌子的菜,显得颇为无奈。
本以为好不容易想到的题目三人里没人能答全,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儿子破了。这种题都没能难住他,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是自己输吧......
“爸,你还有机会。”祁镜指了指陆子姗说道,“我们俩还没出题呢。”
“得了吧,你鬼精鬼精的,指不定出一道什么歪题出来。”
祁镜给三人分别盛了碗汤,然后笑着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那我先说吧。”陆子姗看向祁镜,“我这儿正好有个案例,碰到了点临床上的问题,需要两位专家给点意见。”
“两位专家?”祁镜奇怪地指了指自己,“我觉得你的数学有问题。”
陆子姗压根没理他,而是转身翻开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小包,拿出了几份文件递了过去:“有些原件在办公室,事情的经过我可以复述给你们听。”
文件只有几份照片资料,还有医疗鉴定书的复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