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祁镜难得觉得自己词穷。
“蔡主任都找到我问你情况了,徐光头他舅舅的肝吸虫怎么解释?”
“那,那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
那个肝吸虫导致的肝硬化,祁镜在偶然的情况下“力压”十位主任确实没法解释。肖玉也察觉出了他的心虚,立刻结束了据理力争的短节目,进入到了象征胜利的自由滑碾压局。
“呵,又是巧合!你有没有想过传染学有多危险,万一得了重病我们怎么办?谁给我们养老送终?”
“妈,我更喜欢危重病学,传染病只是......”
“你以后和子姗结了婚,万一被派去其他地方做传染病学调研怎么办?支援国外的重灾区怎么办?”
“怎么可能呢?”祁镜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在陆子姗颇为惊喜的怒视下改了口,“我那么顾家,结婚后肯定两点一线,不可能去别的地方。”
“你们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你天天穿得里三层外三层,到了家全身衣服都要换洗一遍......”
“妈,你扯远了。”
上一辈子祁镜没结过婚,不过还是能从恋爱和参加朋友的婚礼中得到一些婚后的心德体会。可抚养孩子长大,自己从儿子进化成爸爸,那就真的是他的盲区了。
这要是让肖玉再说下去,还不得整个爷爷出来。
祁镜快速拉住了她的手,马上把话头掐断:“我真的不会选传染病学。”
“真的?”肖玉紧盯着祁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