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康叹了口气,原本想着上机后能好好睡一觉,现在脑细胞反而被这事儿给激活了。他脑子里全是妇人身上的情报,从初始的身高体重到后来的一些特殊表现,全部混杂在了一起。
就一个字,乱。
他看看祁镜,想问个原由,又不知从何谈起。但单靠自己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来来回回好几次,惹得祁镜忍不住先开了口:“你想看这本杂志就明说,不用暗示得那么明显。”
徐佳康:......
“不是,我没想看杂志。”
“那你老斜着眼睛瞄我干嘛?”
“我其实想问你几个问题。”他把身子往祁镜那儿靠了靠:“你是不是以前见过这种人?”
祁镜对这份杂志很满意,所以看得入迷,所以回答就稍显简洁了些:“嗯。”
“你不是刚工作一个月嘛,什么时候见过的?”徐佳康表示质疑,“总不见得是实习时见的吧,丹阳医院离机场有点远啊,从机场送病人来你们医院是不是......”
“别胡思乱想的。”
祁镜对于这种问及他实力来源的问题,一向很敏感。徐佳康既摆事实又讲道理,没两句就把他说烦了,索性随便挑了个“答案”扔了出去:“我在电视上看的。”
“???”
谎言需要真实内容来包装才能显得真实,祁镜深知这一点。见他那么较真,便笑了声补充道:“以前小时候看的刑侦类纪录片,挺有意思的。”
“哦,原来是这样......”
“怎么?那病人的诊断有问题?”祁镜问道,“阿片类中毒三联征很明显,置入胃管时也提示有胃内有大量固体。她之前见了民警那么抗拒,地点又是机场......”
“我不是指诊断。”徐佳康摇摇头,“我想不明白的是你的思路。”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祁镜笑了笑解释道,“在面馆观察她入座的时候只有六七成的把握,但从我递水给她被断然拒绝时开始,我的猜测就成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