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杜冷丁?”徐佳康显然无法理解,在国内这种药物被严格限制了使用条件,“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国内外情况不一样。”祁镜暗示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
在医生离开后,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使用了镇定药物的病人变得更加激动。由于急诊有30多个病人实在太忙,两位医生没有再去见病人,只是让护士进一步注射氟哌啶醇,并且绑上保护性约束带。
祁镜听着有点不对劲。
不仅是他和徐佳康,就连周围那么多年轻医生都觉得有问题:“用了杜冷丁竟然更加兴奋了......”
但既然是考恩特亲口说的,那自然是真的。他们也只表示怀疑,并没有人打断他的话。
在氟哌啶醇和约束带的相互作用下,病人终于睡着了。但第二天早晨一名护士按惯例测量温度时,情况急转直下,病人体温竟然高达41℃,血压190/100,心率145。
超高的体温血压和心率提示病人身体内发生了严重的病变,医生试图采取紧急急救措施,并尽快降低他的温度。
但在一小时后,病人就心脏骤停死亡。
病人在医院中只度过了一晚,仅仅在睡梦中症状就由轻迅速转重,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病例不复杂,但给出的提示并不多,刚听完能动笔的就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其他大多是持观望态度,觉得考恩特教授应该还有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