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便用摩托车载着秦元清到镇里银行取钱,秦元清按照老爸所说的,只取了五万,是付给别人工钱和材料钱,以及家里准备过年的钱,每年过年都需要花一笔钱,几千块都是少不了的。
顺便在镇里买了些卤料、咸水鸭,又买了些虾、螃蟹等海鲜,回家后吃饭,和老爸喝了点酒。
秦元清的酒量不行,见酒红,啤酒喝个五六瓶就得头晕了。不过现在身体好,秦元清都觉得能够喝一箱。
和老爸老妈聊聊家常,秦元清劝老爸老妈不要再种田,结果老妈怼了一句:“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现在有点钱,但不能坐吃山空,我和你爸身子骨还英朗着,不干活整天坐着还不闲出病来。”
秦元清哭笑不得,自己父母这辈人经历了大饥荒,经历了八十年代的严打以及九十年代的下岗潮,他们都有一种危机感,生怕现在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华夏人就是这么善良、朴实,赚钱了也尽量存在银行,免得坐吃山空败光了财产,等到需要用钱的时候却没有钱。
他们也闲不住,不种田也会去打打小工赚钱。他一个同学家境就蛮不错的,家里也有几百万财产,可是他老妈呢平常就是让人请着去抓虾、洗花蛤或者盘一些花蛤然后到其他村去卖。
他同学跟他关系很好,都不知道吐槽了多少次。
秦元清只好跟老爸商量,让老爸少租一些田,就耕种个两三亩地,有个动静,就是种菜自己吃都没关系。
“唉,你的人生不用我和你妈操心,我们最操心的还是你二哥,28岁了还不结婚,隔壁家跟他同龄的孩子都五六岁了。”聊着聊着,老爸叹了口气,说起了二哥。
二哥很拼,初二没读就出去打工,在罐头厂打工了两年后又去深圳打工做海产,这一做就是十几年,前两年又去巴基斯坦,前几天刚回来,不打算去深圳了。
去巴基斯坦两年存了几万块,可是他二哥勤快是勤快,就喜欢打打麻将,出手也比较阔绰,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也就半年就口袋身无分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