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他人招研究生、博士生就是那么一两个,结果秦元清一招手就是那么多人。
当然,他们最惊讶的还是秦元清两个实验室招人,这才是与他们相关的大事。
他们可是有不少亲朋好友,先把消息透露给他们,也好让他们有一个准备。
投靠一个好老板的重要性,他们最有体会了,不但薪酬高,而且还能学到很多知识,他们遇到的难题在秦元清面前好像就是不存在似的,而且他们的论文也有秦元清把关,几个月时间两个实验室就产出了二十篇论文,这可是非常高产的。
这也是几个博士纷纷选择了提交博士毕业的申请,便是因为论文足够了,而且质量过硬,他们也不怕原来的导师的记仇和报复。
“放假通知已经发在群里,大家都看到了吧,今年春节放假从1月27日开始。”徐嘉忆再次强调了放假时间:“放假前记得把资料存放好,电源该关闭的关闭,资料该归档的归档!”
四个月时间,两个实验室已经形成了相当规范的制度,而且都是研究人员,对这些制度已经习以为常。
秦元清并不知道自己走后实验室发生的讨论,他见时间才晚上8点30分,还早着,景田又去参加春晚彩排,也没必要那么早回去,就在校园里散步。
夜晚的校园,显得有几分静谧,而且今天还没有下雪,可以说是冬天难得的好天气。
“咦,秦院士!?”秦元清正在散步,脑海里想着事情的时候,一个叫声传来。
秦元清从思索中回神,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瘦瘦的、高高的中年人。
“施院长,你也出来散步啊!”秦元清笑了起来,打招呼道。
这中年人正是施易公,施易公也是属于传奇人物,生于1967年中原省,今年刚好44岁。其可是真正的学霸,1984年毕业于中原省实验中学,并获得cmo金牌,而且还是中原省第一名,保送至水木大学生物科学与技术系,1989年提前一年毕业,随后前往美利坚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攻读分子生物物理,1995年获得博士学位,随后在美利坚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进行博士后研究。1998年~2008年历任美利坚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助理教授、副教授、终身教授、warner-lambert/parke-davis讲席教授。2008年其婉拒了美利坚霍华德休斯顿医学中心研究员的邀请,全职回到水木大学工作,任水木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
在水木大学,施易公在学生之中拥有很高的声望,毕竟他是生命科学领域世界级科学家,2003年就因为在细胞凋亡和tgf-信号传导等领域的杰出工作破解了这一类生命科学之谜,年仅36岁获得全球生物蛋白研究学会颁发的“鄂文西格青年研究家奖”,成为这一奖项设立17年以来首位获奖的华裔学者。
而且施易公2005年就当选了华人生物学家协会会长。可以说虽然施易公还不是院士,但是当选院士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秦元清和施易公并肩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施易公聊起了自己在美利坚的经历,虽然作为一个学霸,施易公在美利坚依旧遭受到各种歧视,也正是如此,2008年他返回了华夏,全职在水木大学任教。
“什么自由、平等,都是骗人的!美利坚并非人类文明灯塔,它有他光鲜的一面,也有它极为丑陋的一面!当初我怀着美好的向往而去,但是实际却给了我重重一击!”施易公自嘲地说道。
秦元清淡笑,这也是那个年代说特有的,向往欧美之心,90年、21世纪头10年是最为崇洋媚外的年代,年轻人纷纷想要出国,拿绿卡。
可是实际却证明,这20年是华夏发展最为迅猛的20年,出国的在国外取得的成绩往往比不上留在国内耕耘20年的同学。
这就是时代大势!
“当然,也不得不承认,美利坚有他独特的优势,我觉得我们华夏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顶级科技人才问题,要向美利坚学习,吸收全球顶尖人才。”施易公说道:“说实在的,回国这几年,我还是有些不适应,我觉得我们华夏大学发展道路并不对,政治气氛太浓了,而且学术氛围有很大的不足!”
“施院长,我曾经在我高中母校跟学弟学妹说过:如果你觉得你的祖国不好,你就去建设它,如果你觉得政府不好,你就去考公务员去做官,如果你觉得人民没素质,就从你开始做一个高素质的公民,如果你觉得同胞愚昧无知,就从你开始学习并改变身边的人,而不是一味的谩骂,抱怨,逃离。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秦元清很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去欧美高校留学过,我不知道欧美高校怎么样,有什么优点,但是我始终认为着,华夏的教育必须植根于人民。”
“这是一条从底层到顶层的晋升通道,通道顺畅整个社会阶级才不会僵硬、固化!”秦元清也分享着自己的观点:“我的父母都是大字不识多少的农民,如果没有九年义务教育,没有不断改革的教育,那么我甚至都读不了高中,更不要说读大学。”
“教育有没有问题?肯定存在问题,但是存在问题不代表着一切推倒重来,也不可能****。”秦元清道:“我们老祖宗说过,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水土不服的问题,也存在于教育,我们需要做的是,不断深化改革教育,去芜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