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然严格,但是能进入研究院的,都是能够得到系统的培养,有老师的定时讲课,这讲课的可不仅仅是副教授、教授,就是研究员也会参与讲课,就是院士每周都有讲课的任务。秦元清更是只要没有其他事,每周固定2节课,雷打不动那种。
得到面试结果,知道自己成功的人,一个个都开心得不得了,比当初高考成了省状元还让他们激动。
秦元清逐渐地将精力转移到杨·米尔斯理论,只是很明显,相比起哥德巴赫猜想这种纯粹的数学难题,杨·米尔斯理论涉及到了数学、物理的交叉,难度明显困难了不少,你不仅仅需要考虑数学,还得考虑物理,然后去解决他。
本身去研究透他,就得花不少功夫。
秦元清的研究,自己痛苦跳入坑中,他的几个学生也跟着痛苦,因为他们发现,秦元清上课的时候,讲的数学、物理比以往更难了,有时候他们听了一头雾水,课后都得看许多书,多看几遍视频,才能基本搞明白。
比如在上物理课的时候忽然讲到核聚变,秦元清提出为什么强相互作用力只有在极短的距离才能发生?比如为何量子场论会说粒子间相互作用不是超距作用,而是通过某种玻色子作为介质展开的?这又与力的作用范围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研究生是听得怀疑人生,博士生都得皱着眉头听,不断摸着脑袋,思维会跟不上秦元清所讲的,有时候听课的时候,不得不准备一盒针,犯困的时候用针刺一下,让疼痛感使得自己一直保持清醒。
也不知道古时候的悬梁刺股,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情况。
反正秦元清的学生在想着,估计再怎么样也就是与自己目前的情况差不多。但是面对着秦元清这般情况,没有哪个人敢提出什么问题,没有人敢去招惹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