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眠仓也是重中之重,因为在星际时代,从地球到目标星球,茫茫宇宙中实际上是孤独的,如果不进行休眠,那么也许还没到目标星球,宇航员就得了神经病或者心理存在重大疾病。
所以说,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但是在前往星辰大海的路上,注定是曲折的,是坎坷的。
秦元清有时候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到亲眼见证星际时代的到来,此时他虽然才30岁,但是却已经能够感受到站在学术巅峰的那种孤独与不甘,他有些明白了,为何牛顿中后期沉浸于研究神学,因为他已经走在时代最前沿,他看到的风景已经是一两百年后,他没办法看得太远。
此时的秦元清,他也看到了这个时代所不曾看到的风景,他的许多研究成果,需要人类发展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才能显现,他想要推动着时代的发展,但是个人的力量对于整个人类、对于时代又显得渺小,得不断安慰自己,人类还需要积累,他还需要等待。
他这个重生者,又是拥有系统,都会感觉到自身对于整个人类、对于时代的渺小,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从某种意义上,秦元清是孤独的,高处不胜寒,而他人又是无法理解他,也不懂他。
若非他有系统,知道有更高等的文明,茫茫的宇宙中还有巫乾宇宙国,这如同一盏明灯,让他会充满力量前行,不至于谜了方向。
这也是秦元清比牛顿、爱因斯坦要幸运得多的地方,牛顿、爱因斯坦他们走到巅峰时是孤独的、是茫然的,他们对于地球的未来都是充满着未知,而秦元清是清晰的。
他只是不知道,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否将人类推进星际时代,不过哪怕活不到那个时候,他也会给后人留下丰厚的遗产。
五一假期刚刚结束,一个消息就引爆了华夏,水木副校长、教授、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施易公正式辞去水木副校长职务,只保留教授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