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模样看着就像是被渣女辜负的深情郎一样，看得颜素都有一刹那的心软。
可她知道，这个人看着无害，切开来里面却是黑的。
所以，现在他看着可怜，但也不过是想要引起她关注的手段罢了。
之后的时间，颜素没说话，沈昭也没说过。
可惜，装了不过一刻钟，他又原形毕露，不动声色地靠向了颜素。
但又不是完全靠在颜素身上，而是将身子靠着马车，手和肩膀却挨着颜素的肩膀和手，在颜素眼皮子底下轻轻抓着她的袖子。
颜素也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开始是假寐，后来真的睡着了。
发现颜素睡着后，沈昭又挪动身子，让颜素可以舒服的枕在他的身上。
一直到马车停下时，颜素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