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沉声道:“你说的,我也有想过,所以我第二步的动作,就是吞噬襄阳。”
祝玉妍眼中精光一闪,“萧铣的事情是宋师道透露给我们的,不管目的如何,多少有些消耗咱们势力的意思,因此我们对萧铣出手的时候,他不会理会。”
“之后,我会以雷霆之势,拿下襄阳,然后按兵不动,看要不要对李阀下手。”
“如果岭南有所反应,咱们就紧缩起来,小心宋师道的反击。”
“若是他没有反应,或是无力回天,说明我猜的不错,宋师道的确受伤不轻,无法轻动。”
“到时候,咱们便动用你韦师伯这个棋子,等李阀大乱之后,咬下关中这块肥肉。”
“只要能够联通关中、汉中、南方诸地,就算日后宋师道父子联手出山,也无力回天了。”
见祝玉妍这么说,婠婠镇定不少,但还是有些担心。
“那万一,宋师道的伤恢复的够快怎么办,或者他利用我们去打李阀,然后他再出来收拾残局,这可怎么办?”
祝玉妍笑道:“傻徒弟,你忘了我先取襄阳吗?”
“襄阳是宋阀出兵的前哨战,一旦失去襄阳,宋阀想做什么都不容易,所以他必须保住襄阳。”
“否则,襄阳易守难攻,一旦落入我们手中,宋阀的任何动作都会被牵制住,就算是想做黄雀,也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