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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着液龙七一直在病房里等。
一直紧紧握着手机守着电话给靳译肯打了数十个通通不接给班卫和邬嘉葵打的前段时间还接后头就没回音了手脚冰凉越来越慌老坪已经帮她了解情况去了但三四个小时都不来一个消息根本无法想象靳译肯这炸脾气会去做什么早知道就什么都不告诉他被一股自身的抑郁拖着又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压力折磨龙梓仪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担忧恐慌直到深夜十一点手机终于来电她霎地接耳边还没问出口老坪首先压低声儿问一句:“虞朋他家里人有没有来过电话?”
“什么?来什么电话?”
“我知道了没有就好。”
老坪要挂她追问:“现在什么情况?靳译肯呢?在哪儿?出什么事?”
“我待会儿回你。”
她发脾气喊:“你现在就告诉我!”
隐约听到那方的嘈杂声老坪语焉不详不久后重新将电话搁回来:“谈判着呢虞朋现在半死不活在医院里躺着要不是邬嘉葵报警快人都活不过今晚……”
听到“报警”两字。
心一抽:“那他呢?”
老坪不回答像在原地徘徊三四秒过后低声说:“进去了连同班卫在场半个圈儿有头有脸的都进去了但是你放心”他接得很快“嘉葵报完警就紧接着通知各家了靳家速度最快没关一小时就连人带伙捞出来了现在我们还在等手续。”
“他有没有受伤身上有没有伤口?”
“这你放心他安然无恙但是虞朋就生死未卜了那一拳拳可都是戴着铁刺套揍下去的虞家现在抓着这档口要反击。”
“……”心沉沉颤了两下问:“他们想干嘛?”
“他们想报案提告但靳家捞人都这么快显然不吃素的已经在谈判了虞家退了一步说他们这儿子已经被打废了不想再惹官司如果把游艇的事情销了就扯平只是赔偿也不会给你了不接受的话……就一码归一码我们告我们的他们也要往死了告靳译肯。”
她听着低着脑袋屈着膝手掌心撑着额头老坪再说一句:“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靳家传消息要听听靳译肯的想法他家人还在往这儿赶的飞机上联系的我。”
“他什么态度?”
“他显然不答应虞朋他弄定了。”
“你跟他家说我答应你别管他!”迅速讲完再问“现在你们人都在当地的局子?”
“龙七你可别过来你好好在医院休息这儿都没问……”
老坪话没说完她挂断拔掉输液管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一推门看见挨着墙听电话的龙梓仪龙梓仪正环着手臂抚着额头一副极度烦恼的模样这大概就知道电话那端是哪一家来游说的人龙梓仪抬头瞅见她脱口问:“你干嘛去?”
她不应掉头就往走廊一处走龙梓仪跟着上来随着走速加快嗓门也提高:“龙七你这身子骨你想干嘛去?你要敢出院门我把你的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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