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舔了舔嘴唇:“可是我看瘟乐那天不像是说谎。”
“傻丫头,人心隔肚皮,亲儿子都会骗人,何况干儿子?”
薛文海说完眼珠一转,又补充道:“你也要记住,谁的话都不能全信,包括我。”
薇薇安笑了笑,过了一会才问:“那,现在我们就进去。”
“不急。我要等一个电话。”
薛文海话音刚落,他口袋里就传来手机的铃声。
“容先生?人已经到了?那就好。请务必留他到十二点钟,这件事干系重大。好,哈哈哈,一定一定,托您的福。”
薇薇安凝视着漆黑的殡仪馆,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很用力。
薛文海挂了电话,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