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华生爸爸没有说话,去马车上拿过来一个金黄色的圆盘和一个木盆,把木盆放下,把圆盘放到木盆上,打开圆盘背面的一个盖子,把里面的一个拇指大的黑色圆球拿出来,从怀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圆球放进去。
圆球一放到圆盘里面,整个圆盘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正面的热量向圆盘背面迅速转移,导致正面温度迅速降低,背面温度极速升高。
邹华生爸爸把圆盘拿起来,圆盘的正面很快结了一层白霜,有寒气从圆盘表面出现并缓慢下降。
邹华生爸爸又要来一些水袋,让人拿着圆盘,有人的手一碰到圆盘的背面就被烫了一下,用衣服垫着勉强拿着圆盘,邹华生爸爸把水袋里面的水倒在圆盘上,让水顺着圆盘流入盆中,然后找丫环要了几个手帕打湿了,把一个手帕放到邹华生额头上。
“放下他。”邹华生爸爸低声说道。
“啊?”女人似乎没有听清楚。
邹华生爸爸突然提高了声音,低声不耐烦的喝到:“我说放下他!”
女人有些不情愿的把邹华生放到地上,男人把打湿的帕子重新丢到木盆里面,用手把邹华生的衣服扯开,捞出手帕用手握了一下,把手帕放到邹华生的额头上和胸腹上。
邹华生的妈妈见他这样,立刻向身边的下人多要了几个帕子,用水打湿了轮流换着给邹华生降温。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邹华生的爸爸让下人把邹华生抬到马车上,邹华生爸爸把那个圆盘放到马车车厢顶的一个圆形的洞上,刚好把那个洞口给堵住,邹华生的妈妈坐在车厢里面照顾邹华生,邹华生爸爸出来把车厢的门帘放下,骑上马带着人群回城。
一行人回到府上,邹华生的爸爸上马车把邹华生抱下来,邹华生的妈妈在马车里这短短的时间已经冻的脸色发白,面前垂下来的一些头发上挂着一层白霜,那是呼出来的蒸汽凝结而成。
邹华生爸爸抱着邹华生到卧室里面,把邹华生放到床上,转身看到邹华生妈妈拿着那个制冷的圆盘,忙夺过来丢到地上。
“你干嘛呢,不烫吗?”邹华生爸爸说着话,抓着邹华生妈妈的手检查,发现她的两只手被烫起了一层水泡。
邹华生爸爸焦急的喊到:“来人,马上打一盆水,快点!”
邹华生爸爸说着话,找下人拿着制冷的圆盘,从房间里面紧急找来一壶酒,让邹华生妈妈把手放到圆盘下面,把酒倒在圆盘上,让酒顺着圆盘流下来给手降温。
下人很快就打来一盆水,邹华生爸爸带着邹华生妈妈来到水盆旁边,把她的手放到水盆里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