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事情终于开始按照教主最初的jihua进行了,这让他的心里很是舒服,在连续给了牛栓柱十几个耳光之后,教主忍不住笑了起来,而牛栓柱的脸颊已经高高的肿起还泛着淤青,看上去就像两个发了霉的大馒头。
报仇本身就是一件让人荷尔蒙极度分泌的事情,而在成功报仇之后的喜悦心情只能用一个爽字来形容,此时的(高)潮甚至比“啪啪”之后的(高)潮还要强烈几分、持久几分。
教主不断的加大力度,热切的期盼着第一颗牙齿从牛栓柱的嘴里吐出来,而牛栓柱奄奄一息的表情让他很是受用,笑声也越来越大。
“知道惹到我的下场有多惨了吧?haha。”教主张大嘴冲着牛栓柱咆哮。
“噗!”牛栓柱突然张口,将一口鲜血准确的喷进了教主的嘴里,也怪教主笑的太过忘我以至于嘴张的太大,这口血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直接灌进了教主的嗓子里。
“嘿嘿,知道惹到我的下场有多惨了吧,老子射你一嘴!”牛栓柱满嘴鲜血却笑的放肆,他的表情狰狞且气势异常强硬。
教主怎么也没想到牛栓柱会有这么一手,被呛的一阵咳嗽,紧接着一股强烈的血腥气从他的嗓子里反上来,让他忍不住一阵干呕。
“混蛋!”气急败坏的教主一拳打在牛栓柱的脸上,然后站起身来用脚死死的将牛栓柱的脸踩在地上,他tm的搞不明白weishenme这个该死的牛栓柱的举动总是出乎他的预料,竟然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还能让他如此的郁闷,(高)潮的快感根本无法持续。
“来啊,你不是厉害么,还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啊。”教主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挑衅的对牛栓柱道,同时他的脚也在牛栓柱的脸上拼命的揉搓来宣泄他的愤怒,这样一来牛栓柱那已经被打的青紫肿胀的脸上顿时渗出了血来。
在明白求饶认输也不能抱住自己性命的时候,牛栓柱绝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此时他的轴劲儿上来了,拼命的将身子上挺,执拗的反抗,想把自己的头从教主的脚下挣脱出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这么做除了给他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之外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挣扎吧,你越挣扎我越开心,等你放弃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我会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跪在地上哀求我赶快杀了你。或者我干脆把你脖子以下打成残废,然后把你关在笼子里,什么时候想起来就割你块肉给你几个嘴巴子。哦不不不,这样不好,要不我先当着你的面把你的朋友们杀了?对对对,这样最好了,你的表情一定很好看。”教主对牛栓柱道。
“你敢!有种的对付老子!”牛栓柱挣扎的更加用力,他的整个脸都因此扭曲变形以至于从他嘴里吐出的这几个字含糊不清。
“对了,就是这种表情,充满了绝望、懊悔和无助,我会让你后悔惹到我的。”教主说完就用法力将已经被打回原型的猴子吸了过来,他一只手掐住猴子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了猴子的脑袋。
“你觉得我用多长时间能掰断他的脖子?10秒还是20秒?”教主好心的咨询牛栓柱。
“不要,求求你放了他,我知道错了。”牛栓柱的眼睛里流出了掺血的泪水,正如教主说的,一旦连累到自己的朋友,牛栓柱的心里就充满了绝望、懊悔和无助。
教主当然不会理会牛栓柱的哀求,双手向着两个相反的方向用力,想要把猴子的脑袋扭断。
牛栓柱在心中对众仙宠道:对不起,我只能选择连累你们了。
众仙宠冲着他点了点头,没有半句怨言。
“试心镜,我想好自己的愿望了。”牛栓柱喊道。
牛栓柱的话让教主心里一惊,停住了扭断猴子脖子的举动,试心镜的能力他是非常清楚的,刚刚他没有找到试心镜就隐隐有种不安,现在听牛栓柱这么说让他的不安瞬间升级为不详的预感。
在山洞的一个隐蔽角落里突然出现了温柔的淡黄色光华,试心镜慢慢的飘起徐徐的飞到了牛栓柱的上空,而在试心镜飞起的地方,一颗散发着白光的夜光珠也滚了出来,原来这两件东西真的是被牛栓柱藏起来了。
“你想好了吗?实现愿望的同时我会取走你的命,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你了。”试心镜对地上的牛栓柱道。
“不要,不要听他的。”教主惊恐的喊道,再也顾不得手里的猴子,一把将猴子扔了出去。
“怎么,你害怕了?是不是心里充满了绝望、懊悔和无助?”牛栓柱奚落教主道。
牛栓柱没有想到,教主的恐慌竟然有大半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惹牛栓柱说些不相干的话,在牛栓柱说话的时候一道死亡之光已经向牛栓柱的脑袋射了过来。
教主非常清楚杀了牛栓柱才是保命的唯一办法,而他也有信心能够让牛栓柱不能再多说一个字。这么突然的进攻,加上牛栓柱根本没有能力躲避,教主完全确定牛栓柱必死无疑。
教主预料的一点都不错,牛栓柱根本来不及反应,死亡之光就已经到了他的眉心,牛栓柱的心里只来得及闪出“完了”两个字。
但是,时常拿牛栓柱开玩笑的命运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舍不得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就如同加菲在欧迪被欺负的时候会挺身而出一样。
在牛栓柱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掉进地狱的时候,从试心镜中突然发出一道黄光,及时的抵消了教主的死亡之光,而大难不死的牛栓柱只损失了额头上的几根汗毛以及吓出的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