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孤舟想要亲棠妙心的唇,却被她伸手一挡,他的唇落在她的掌心。
棠妙心的眉眼微弯,努力找回理智,淡声道:“宁孤舟,你我如今不是夫妻,你做为男宠你得有做男宠的自觉。”
“我就没见过哪个男宠嚣张地敢压在自己主人的身上,谁给你的胆子?”
她说完腰部一发力,极快地翻过来,将他压在身上。
她的秀发轻轻漾开,疏落有致地半垂在他的面前,淡雅的兰花香盈了他满怀。
棠妙心一手撑在他的身侧,一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唇角微勾:“你要是不会做男宠,我来教你!”
她说完有些恶作剧的伸手轻拧了一下宁孤舟的耳朵:“做男宠,首先得温顺!”
宁孤舟:“……”
他这性子,这一生都和温顺这个词没有什么关系。
纵观他来到这个世上的二十几年,说到秦王,那都是和冷酷、暴戾、霸道等词有关。
被人要求温顺绝对是他有史以来第一回。
若是别人跟他这么说,他绝对一剑就把人给劈了。
可是现在说这话的是棠妙心,他不要说拿剑劈她了,连凶都不敢凶她。
更不要说这事算是闺房之乐,他觉得能由得她折腾。
只是她的发梢拂过他的锁骨和喉结,那种感觉简直挠心挠肺。
痒到极致,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撩拨。
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人扔进极柔软的羽毛之中,触不到着力点,忍不住想要沉沦,却又心痒难耐。
宁孤舟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再次将棠妙心压在身上。
他哑着声道:“我觉得偶尔的反抗会更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