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雨涵拉长了声音，在韩梦彤期待地看过来后，干脆利落道：“没见过！”
韩梦彤都快被她气死了：“没见过你迟疑什么，浪费我的时间。”
她被气得温柔都装不下去了，瞪了方雨涵一眼，刚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回来：“你刚刚是不是和程澄在一起？”
“是啊，我在帮她收拾行李，她待会要离开剧组了。”
方雨涵也没瞒着。
韩梦彤皱了皱眉，试探道：“小顾总有没有找她？”
方雨涵答应了程澄要隐瞒，当即就开始飙起了演技，像看傻子一样看向韩梦彤：“小顾总找她干什么？程澄东西太多了，我出来她还在收拾，我得找于朗帮她搬行李。”
说完，见韩梦彤脸上还有着狐疑，方雨涵突然嗤笑了一声：“韩老师，你问这话，该不会觉得小顾总喜欢程澄吧？”
韩梦彤抬头，眼神不善地看着她，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觉得不可能吗？小顾总对程澄态度和别人都不一样，对别人都不假辞色，但是却愿意和程澄说话，我好几次看见他对程澄笑，这难道不是喜欢的讯号吗？”
韩梦彤越说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确实是喜欢，小顾总爱惨了程澄，就连橙子娱乐都是按照程澄的小名命名的。
方雨涵心里腹诽了一句，但是却不敢对韩梦彤说这些，只嗤笑了一声：“我怎么看不出来，韩老师您太多心了。我还看见小顾总对刘导对于朗笑呢，难道他也喜欢刘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