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激动地点点头，小声问道：“你们是来约会的嘛！”
“恩。”
程澄说着接过女孩递来的纸笔，利落给她签了名。
“抱歉啊，顾雨辰不是艺人，他在外面不会随便签名。作为补偿，我给你写个祝福语吧，你叫什么名字？”
“甜甜，我叫甜甜，甜蜜蜜的甜。”女孩看着程澄近在咫尺的面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太好看了，程澄的脸真小，皮肤好白，眼睛真漂亮。比大荧幕上还要好看几分，而且太温柔了，一点都没有架子。
顾雨辰注意到她的打量，轻咳了一声，微微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女孩愣了一下，对上顾雨辰冰冷的视线，连忙移开目光。
小顾总醋意好大啊，她也是个女孩，竟然还防着她，她又不会对程澄做什么。
不过……吃醋也好可爱好甜啊。
写完祝福语后，程澄递给女孩，笑着挥挥手：“我们要走了，你也早点回家。晚上不要在外面待太久。”
“好，好的。”女孩抱着签名，脸颊微红：“程澄，你的电影很好看，我都刷了两遍了。继续加油啊，以后拍更多更好的作品啊。”
程澄闻言愣了一下，只感觉心里暖呼呼的。
她重重地点头：“会的。”
两人又是全副武装，从电影院出来后，顾雨辰刚准备带程澄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眼睛深了深：“喂，董二叔。”
程澄听到这个称呼，抬眼看向他。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顾雨辰脸色越来越冷，冷笑了一声：“好，我知道了，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