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说,这就要去问张破虏了。
我试探性的问,因为“有恙”?
我看见凌绛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听到她一声冷哼,这是张破虏告诉你的?哼,他倒是对你无话不说,一点规矩都不守。不过也对,否则怎么可能得到张哈子的称号。
听着凌绛的话,我猜想,“三差两错”很可能是他们匠人圈子里的秘密,规定是不能向外界透露的。所以当时陈先生话都到了嘴边,结果还是咽了回去。而张破虏不一样,他不管这些规定,横冲莽撞,像一个瞎子一样,所以得到了张哈子的称号。
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凌绛还是用之前的方法叩门,前后三下。
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看见张哈子正盯着门口看,看见是我和凌绛后,这才冲我挤眉弄眼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三楼全空了?人呢?
张哈子讲,出院了。
我问,怎么一下子全出院了?
张哈子讲,不出院难道等死?
竟然和凌绛的回答一模一样!
他看了一眼凌绛,然后问我,她是哪个?叫什么?有没有电话号码?三围――算了,这个我自己问她。
狗改不了吃屎!
凌绛站在门口,斜靠在门框上,没有进门,就那样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张哈子,开口问他,这个地方你也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