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陪笑,知趣地不说话了。
童豪景隐约地看见打手、小混混与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理论了几句,他不知道里面究竟在干什么,但凭自己的直觉,他们肯定在做不为人知的脏事。童豪景盘算着如何接近打手,此时,一服务生过来冲茶,大厅的灯光照到了童豪景的险,打手正好看见了。
他愣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右手朝童豪景一指,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道:“哼,真是冤家路窄,今天终于让老子碰着了”。
自从打手被城西派出所取保候审以来,他一直对印象中的童豪景耿耿于怀,他痛恨这个多管闲事的大个子,害得自己坐了几天的牢,刀疤脸却东躲西藏,还死了一个矮个兄弟伙,好在龙文找人施以援手二人才得以脱险,要不然蹲几年大狱是铁定了的。但打手却不知童豪景叫什么,干什么的,对他的模样也是只见过一面之交,上一次在城西街碰见童豪景与老姜走在大街上,他一点没认出来。今晚两人对眼相视,打手突然有了映象,他略略判定此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但又不敢确定。
“走,那人不老实,教训他一下!”打手身边的几个小混混听胡攀一说,拽紧了拳头,立即都站了起来,弄得脚下的板凳稀里哗啦地响,旁边的闲客一看,事情不妙,纷纷躲避散了。
童豪景坐在原处,面无惧色,依然悠闲地喝着咖啡,他暗地里早以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凭自己的身手,要制服这几个混混不在话下。
寸头草尿急,上了厕所刚出来,就看见打手一伙上前要对童豪景动手。寸头草一愣,见是自己的恩人,连忙上前站在双方中间,双手伸得长长的,将几人隔开。
“胡哥,误会,这是我兄弟,有话好好说!”寸头草极力劝阻道。
“他是你兄弟,咋没听你说过,他叫什么?”打手听寸头草一说,就不敢贸然断定此人就是棠都河边招惹自己的那个人,心里增添了几分不确定性。不过样子还是恶凶凶地,有点盛气凌人的架势。
“介绍一下,他是警……哦……是警小杰!”寸头草被打手的架势吓住了,说话有点慌乱,但还是机灵地没暴露童豪景的身份,他故意乱说了一通。童豪景有些佩服寸头草的脑瓜子,关键的时候还是沉得住气。
童豪景心里打量了这几人一番,逐个记下了他们的面貌特征,心里盘算着如何教训他们一下,正好寸头草说认识一下也无妨。
按照以往在部队,这种混混早就被打得哭爹喊娘,不过现在自己的身份不同了,他忍了忍,压了压自己的火爆脾气,站起来主动伸了手,这样也好让寸头草下得了台。
看到童豪景高个健壮的身材,一幅让人一看就是机灵帅气的好小伙形象,明显不是别人的对手,打手退后了一步,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好,看在寸头草的面子上,算了。”打手仍是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让童豪景更显愤慨,他伸出右手握住了童豪景。童豪景稍稍一用力,打手的手掌就变了形,痛得脸的轮廓都有了变化,他咬着牙不敢吱声,出现惊恐状,极其难看。旁边的小混看到这一幕怪怪的,个个都惊恐得不敢喘气。
打手感觉到此人非等闲之辈,再也不敢有招惹之心,他招呼几个小混混坐回原处,一场即将恶斗被化解。
服务员打电话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在场外的美姐,他事情没办完就匆匆赶了回来,幸好双方已熄气罢兵,她拿了两瓶红酒,叫了几个小姐,让大家解闷助兴。寸头草倒了一杯,准备敬胡攀,转身却发现童豪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