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想?”袁术瞪起了眼睛,拍着案几。“给我骂回去!”
杨弘摇手。“使君,大可不必。”
“为何?”袁术的眼睛瞪得更大,像铜铃一般。“乃公何等人也,岂能吃这样的亏。”
杨弘苦笑。“两军交战,人心固然重要,却不是一篇胡编乱造的檄文可以决定的。当年公孙伯珪进蔟冀州,也曾作檄文,痛骂本初,界桥一战,一败涂地,檄文又何曾起到作用?如今本初攻彭城不下,朝廷援军已至,他不能战场制胜,只能做这样的檄文,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不值一提。”
袁术转了转眼珠,怒气稍缓。“这倒也是,真要能打人,何必开骂。婢生子这是计穷了,不敢动手,只敢动口啊。”
“正是如此。”
“那我该怎么办?”袁术哼了一声:“总不能就这么被他骂了。我也就罢了,我女儿何等样人,岂能被他如此污蔑。”
“使君,与其对骂,不如想想如何应对眼前的危险。”
“我有什么危险?”袁术得意地笑了一声。“婢生子自顾不暇,连彭城都无法攻克,还敢来攻寿春不成?颜良虽勇,困守孤城,我不去打他就不错了,他还敢来撩拨我?”
袁术有理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