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余寻归这些年深入简出,便是韩太傅亲自邀请他去望京讲学,他都不去么!他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天爷啊,我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余寻归!大兴如今朝堂上至少有一半人都是这位余院长的门生!他的真迹千金难求,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被人当作至理名言四处流传,是当今天下最当真无愧的大儒!”
“我若能得他一句指点,我就此生无憾了啊!”
琬灵公主自然也听到了那些人的讨论,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一颗心猛地下坠。
余寻归,竟然是余寻归!
她怎么可能没听过余寻归的大名!
吕不说与余寻归比起来,那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出了西南道,可能不会有多少人认识吕不说这个人,但余寻归的大名,只要是大兴的读书人,都不可能不知道!
别说大兴了,便是他们安岚,余寻归也是备受追捧的,因为安岚和大兴的文化一脉同源,安岚的书院讲学时,偶尔会用到大兴一些士人的文章,而余寻归的文章是他们用得最多的。
所有士子,没有背上十篇八篇余寻归的文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会写文章!
都督夫人的贵客,竟然是余寻归!
这不可能!不可能!
她这时候,猛然想起了,她初来西南道时,薛刺史说都督和都督夫人外出了,她立刻偷偷叫人去查都督和都督夫人的行踪,最终查到他们是去了惠州。
只是,因为害怕暴露他们的目的,他们不敢查得太明目张胆,惠州那边恒都督的人又严防死守,她至今不知道都督和都督夫人去惠州到底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