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虞欢喜,我也不过把他当作陪我一同演戏的伙伴,在我眼中,比起他是一个男子,他更像我闺蜜。”
虞欢喜成长于脂粉堆中,性子虽然放荡不羁,但心思却细腻得很,常常能十分敏锐地洞悉她的情绪。
也是对亏了他和……青蔓青婉,时颜那时候才不用事事都闷在心里,还能有个倾述的对象。
恒景眸光微动。
他过去确实对那些传闻十分在意,但事到如今,他早已是知道当初的传闻是怎么回事。
但阿颜这般认真地跟他解释,却是头一回。
他不禁抬起带着薄茧的右手,轻抚她殷红的唇角,嗓音微沉道:“那如今,你是怎么想的?”
时颜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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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怎么想的,难道他还不知道?
只是,看着恒景黑眸中的执着和淡淡的期待,时颜好笑地扬了扬嘴角,抬起手捏了捏他白皙光滑的脸颊,有些没好气地道:“如今,我床都让你上了,便是没有花前月下的心思,也被你勾出来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想?”
这家伙,是想听她给他说情话了。
恒景闻言,原本紧绷的脸部肌肉顿时松弛了下来,嘴角微微扬了扬,只是很快,又仿似想到了什么,把她又抱紧了些许,轻哼一声道:“最后把你带回家的,终究是我。”
这句话,他说得音量很小,但时颜还是听到了。
忍不住有些失笑,捏了捏他腰上紧实的肌肉,也轻哼一声道:“小心眼。”
这家伙,只怕这三年来都在对刘津江那番话耿耿于怀呢。
恒景没说话,默认了。
他就是小心眼,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心上的女子那般宣誓主权后,还会不在意。
时颜只觉得这么多天来,难得有这般悠闲的时刻,一时也不想说话,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片刻,才又开口道:“当初,刘将军和你说完那番话后,你可是就回淮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