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景仿佛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的女子,一颗心迅速地软了,嘴角扬了扬道:“我知晓。“
他虽然对刘津江那番话耿耿于怀了那么多年,但也不是无理取闹的男人,更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
如今人在他身边,心也在他这儿,若他还要为了过去那些事情不依不饶,倒显得他真的是那等幼稚、小心眼的男人了。
时颜微微挑眉,却仿佛调戏他上瘾了一般,又戳了戳他的胳膊,笑眯眯道:“那我现在、以后都喜欢你,可好?“
那语气,颇有几分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的味道。
恒景眯了眯眸,脸微不可察地热了热,一把握住女子还想作乱的左手手指,道:“又想皮了?”
时颜被他拆穿了自己的心思,不但没有懊恼,嘴角的弧度还扬得更高了,“是啊,好不容易结束了一桩心头大事,高兴一下不行?”
敢情她高兴的方式就是调戏他?
恒景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黑眸中却蕴着无法错辨的温柔,突然就这样抓着她的左手,带笑的俊脸慢慢朝她的方向低了下来,温热的呼吸和她的呼吸交缠,呼吸间尽是暧昧的气息。
“阿颜,也便只有做完正事的时候,你才能想起你还有个夫君。”
时颜听着他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语,有些心虚。
她确实时常因为自己的事情丢下他不管,先前坚持要亲自去西南道救薛寻,还有这回冷落他准备群众朝会的事情,都是。
她眼角微微一挑,桃花眼透出几分魅惑,道:“那你想我如何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