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不是不知道薛寻对恒景的不对眼,但他一直以来效忠的都是她,她也不可能要求他也一起效忠恒景。
只是,听到他这般明里暗里地针对恒景,时颜心里还些不快,微微挑眉道:“不管怎么说,恒都督都是我夫君,也是你们的主子。”
得意忘形得快要忘记今夕是何年的薛寻终于及时悬崖勒马,轻咳一声,正襟危坐道:“属下就是开个玩笑。
对了,林也那家伙都走了快大半个月了罢,也不知道他如今如何了,可有见到刘将军。”
一个月前,余寻归携带着圣哲书院一群人来到颍州后,林也便与他们告辞了,说有事情要办,办完后便回来。
千问阁的事情,他暂时都交给了宗向南。
他虽然没有明说他要去做什么,但时颜是知道的,他定然是回去找岑樱了,还有去找刘津江。
毕竟,这天底下大抵只有刘津江知道,能解岑樱身上的毒的火绒草,到底在何处。
薛寻甚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后,还不忘做戏做全套,看向身旁的宗向南道:“你们阁主还真是心大,把千问阁的事情都丢给你后就跑了。
你最近可有收到你们阁主的消息?”
宗向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极其没有耐心,道:“没有。”
顿了顿,又看着时颜补了一句,“有的话,属下定会告知夫人,不会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