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甚多发现这件事后,立刻带着一批精兵去抓捕这批南越士兵,在缠斗中受了伤,如今情形不太乐观。
而虽然大部分被放走的南越士兵都被抓了回去,但唯独他们的头领带着几个人跑了,钱甚多昏迷前让人立刻紧锁衮州城门,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制止那几个南越士兵离开衮州。”
在场几人都听得有些心惊肉跳。
钱甚多会这么做很正常,毕竟那几个南越士兵就仿如被逼上了绝境的野兽,若任由他们跑到外面,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
只是,这样一来,衮州里的人就危险了。
必须要立刻把那几个人找出来才行!
时颜立刻道:“钱甚多没事吧?你……是要去衮州吗?”
衮州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作为衮州守城将军的钱甚多还受伤了,必须有人过去代替他主持大局。
瞧恒景的模样,他显然是要自己过去。
“是,这件事我必须亲自走一趟,”恒景看向时颜,暗沉阴冷的眸色终于柔和了几分,道:“你不用担心钱甚多,那小子天天在我们面前吹嘘他运气好,这次定然也能平安度过这场劫难。”
恒景虽然这样说,但脸上分明蕴藏着深深的担忧。
时颜知晓,他身边好几个人都是陪着他一路打拼上来的,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远不止主仆之情那么简单。
钱甚多受伤了,他只会比她更担心。
时颜不禁握了握他的手,道:“事情发生得这么急,你只怕也要立刻出发了吧?”
“嗯,”恒景反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道:“我一会儿收拾一下东西,连夜赶路去衮州,衮州如今也急需有人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