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认知,让他心里更焦躁了。
“旭儿!”韩圻年匆匆走进了院子里,看着这一幕,气得感觉头都隐隐作痛了,冷冷地看向一旁的刘升奇,道:“刘少卿,你凭什么说我儿子与青州刺史贪污案有关?你手上可有证据?”
刘升奇面对韩圻年的怒火,倒也不怯,淡淡一笑道:“某会直接带人上来让韩二郎来大理寺配合调查,自然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但请韩太傅放心,具体结果如何,还得等调查结束后。”
韩圻年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手上掌握了证据,但这些证据无法直接证明二郎与青州刺史贪污案有关。
但他的心一点也无法放松下来,先前帮着那青州刺史隐瞒他的罪行的,便是二郎。
这回,他派二郎出去,首要目的是把都督夫人带回来,次要的目的,便是暗中查访卫六郎那小屁孩到底在青州查到了多少事情。
如果刘升奇说这个案子跟韩家其他人有关,他都不会那么慌。
然而,他却说有关的人是二郎,这说明,他手上确实掌握了证据,不是唬他的!
韩圻年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冷冷地看着刘升奇道:“到底是什么证据?我儿跟青州刺史贪污案没有关系,那定然是有人栽赃嫁祸的!”
“韩太傅,这事关大理寺查案的机密,便是韩太傅你,也是无权过问的。”刘升奇淡声道:“而令郎跟青州刺史贪污案有没有关系,还得等调查过后才知晓。
把人带走!”
韩圻年心头火起,猛地上前一步,“你、敢!”
刘升奇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突然从手下人手里拿过一卷明黄色的卷宗,看着韩圻年淡淡笑道:“某自然不敢得罪韩太傅,只是这个案子,乃是圣上直接嘱咐某去调查,并让某全权负责这个案子。
见圣旨便如见圣上,韩太傅可是……”
顿了顿,刘升奇压低声音一字一字道:“想抗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