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嘴角更上扬了些许,道:“是吗?韩圻年可一直觉得望京是他的地盘,望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就没有可以瞒住他的。”
如今,韩家和朝堂上的人都紧紧盯着,恒景自是不可能大摇大摆地派一队人过来。
只是,他们可是要用尽一切办法激怒韩圻年的,自是不能真的让他什么都没法察觉。
这种他察觉了、可是没有证据揭发他们的状态,才是最折磨人的呢。
陈应看到时颜的模样,便知晓她已是清楚了都督和太皇太后间的计谋。
他看着时颜,压低声音又道:“还有一件事,属下要告诉夫人。
估摸后天,韩圻年被流放的那两个嫡子被害的消息就会传到韩圻年手上。
到时候,韩圻年受到刺激,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夫人请一定要小心。”
时颜一愣。
虽然她早就知道恒景派人去解决韩圻年那两个嫡子了,但这也太快了罢。
陈应似乎看出了时颜的讶异,暗叹一口气,道:“都督已是等不及了,要不是周副将他们一直在劝阻都督,都督只怕会亲自前来望京。
都督最后只让属下带着一队人马过来,已是十分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