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侍卫大声应了,随即就见他动作粗鲁地扯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走了出来,猛地丢到了时颜面前。
那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神情凶狠,许是怕他自尽,他不但身体四肢都被牢牢捆绑着,便连嘴里也被密密实实地塞了一团布料。
被丢到地上后,他似乎因为吃痛,呜咽了一声,下一息,就被那侍卫单手提了起来,被按着狠狠跪压到了地上,疼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喜儿第一次直面这般粗暴的画面,不禁脸色微白地退后了两步,不安道:“夫人……”
“夫人,”陈应暗沉的声音这时候响起,只见他直直地看着时颜,一字一字道:“不知道夫人,可认识面前的男人?”
时颜一直冷眼旁观面前这一切,突然被陈应质问一般地提问,心里也是有了一些猜测,嘴角微微一扯,看着他冷冷道:“陈管事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是觉得,我该认识这个男人?”
喜儿心里的不安更浓厚了,忍不住大声道:“这男人,奴婢和夫人见都没见过!陈管事可别含血喷人……”
“是吗?”陈应看也没看喜儿,突然从身边人手里拿过一张折了起来的纸,用力一扬,在时颜面前展开,声音微微提高,“那这封信,夫人总该认得了罢!”
时颜现在站的位置离陈应不远,此时又是日头灿烂的大白天,只要不是视力有问题的,又哪里看不出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时颜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心就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