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脸色剧变,眼中透出满满的惊恐和绝望,瞬间就就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
然而,他连闭一闭眼,逃避一下眼前这一切都无法,他全身发麻,连眼皮都是麻的,只要稍微动一动,全身上下就仿佛在被万蚁啃噬一般。
他此时的双眼通红一片,泪水不住地往外流,倒也不全是被气的,而是长时间没法眨眼被刺激的。
他原本以为,以前接受的那些训练已经够生不如死了,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美得仿佛天仙一般的女人折磨人的手法,能让他的感知超越生死,直接就麻木了。
因此,在女人再一次嗓音微冷地问给他信的人是谁时,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挣扎着抬起头,看向不远处脸色一片铁青的房娘,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啊……啊……”声。
房娘一瞬间,眼睛瞪得仿佛两个铜铃,拼命摇着头看向恒景,然而此时她嘴里塞着布料,心绪再如何跌宕起伏,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急声呜咽。
“哦?”时颜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勾了勾嘴角,道:“这倒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呢。”
周围众人:“……”
夫人,您这表情,丝毫没有一点出乎意料的感觉啊!
陈应的脸色顿时一沉,看向房娘,一字一字道:“把信给这男人的,是你?”
这表情,竟似乎也没有多惊讶。
时颜不禁看了他一眼,没来得及多想,一旁的夏芜就惊慌地大声道:“不……不是,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