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惠州地小偏僻,我虽然不知道都督和夫人到底为何而来,但只怕,我惠州给不了都督和夫人想要的。”
时颜眼眸微闪。
他分明猜到了他们是为他而来,这时候这么说,不过是间接地拒绝他们罢了。
时颜也不急,微微一笑道:“余院长不是我们,又如何知道,惠州给不了我们想要的东西。
晚辈虽才疏学浅,但也知道一个词。”
余寻归看了她一会儿,问:“什么?”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时颜一字一字道:“我相信只要我们有足够多的诚心,总能得到我们想要的。”
余寻归似乎怔了怔,脸色却没什么变化,淡淡道了句:“那都督和夫人请便罢。”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一身大红喜服的余娘子突然跑到了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和不解地道:“阿爹,你方才说,你是为了我而来的对不对?你还是在乎我和我阿兄的,是吗?!”
余寻归看着面前自己的女儿,好一会儿没说话,就在余娘子忍不住又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才低叹一声,淡淡道:“清儿,好好照顾你自己和你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