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但很可惜,那是大兴的律法呢。”
时颜却凉凉地一笑,道:“如今西南道已不隶属于大兴,大兴的律法可约束不到西南道的百姓,大兴的婚书,自然也与我们西南道的百姓无关。
你若有意见,大可以回去找你老家的府衙申冤,这一点,倒是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你!”
男人被时颜气得脸都要绿了。
他是傻子,也自然知道,府衙的人不会管他这种事!难不成他们还能为他派人来西南道,帮他抢回他妻儿不成!
可是,他千里迢迢追到了这里来,要让他就这样离开,他哪里甘心!
何况,他欠了一屁股债,若他不把那贱人和赔钱货带回去,要他拿什么去还?!
越想不禁越是焦虑,忍不住又大声道:“但我婆娘现在可还不是西南道的人!别拿西南道那什么狗屁律法套在我和我婆娘身上!
我告诉你们,能想到给女人土地这种条例的人定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就该乖乖待在家里,以夫为天,看着自己夫君的脸色过日子!
被想出了那种狗屁条例的人统治,咱们男人的面子都没了!以后是不是有点什么事,家里的婆娘就可以仗着自己有一块土地闹翻天了啊!”
他正骂得起劲,一时没看到面前的恒景和时颜脸色越发沉郁。
也没看到周围很多被他同时骂了进去的女子,气得脸色都变了。
一些稍微有点底线的男子也实在受不了被这样的人渣代表,纷纷满脸谴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