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可以逃走,只是那男人在衮州的青楼里有个老相好,他性子虽然浑,对那老相好倒是有真感情,拿了钱后,本想把他的老相好赎出来跟他一起离开。
然而谁知道,他对人家有真感情,人家只当他是恩客,她自己另有心上人,因此一口拒绝了那男人替她赎身。
那男人因此和他的老相好拉扯了好几天,这才耽误了离开的时间,被属下逮着了。”
时颜紧紧盯着他,问:“那他定然也说了,让他传播传言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罢!”
钱甚多点了点头,道:“是说了,他说,联系他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皮肤黝黑的男子,但他只让他收钱做事,从来不会跟他透露自己的情况。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个男子是颍州人,因为他说话时,带着颍州的口音。”
时颜嘴角微抿,眼帘微垂,一脸沉思。
薛寻忍不住冷冷一笑道:“其实,设局那个人就在颍州,本来就是可以猜测出来的事情。
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仅知道都督和夫人的私密事,还知道,那个土地条例是夫人提出来的。
事实上,属下心里,已是有了怀疑的对象。”
时颜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做出这件事的人,估计就是先前西南道各大家族塞过来的那些女子的其中一个罢。”
当时,她把那些女子拉去田地里后,首次在她们面前提出了她那个土地条例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