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弃地收回修眉刀，厌恶无比地对着她开口，“好臭！还不滚？怎么，还想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
“唐柚，你……你……”
张灵灵想要大骂唐柚这只神经病，但，唐柚动不动就把人扔水池、扔海里，她还差点儿划花了她的脸，真的是太吓人了，她不敢骂她。
再加上她当众失禁，让她羞愤欲死，她也没脸继续待在这里，接受众人或是嘲讽，或是幸灾乐祸的眸光。
她恨恨地跺了下脚，就哭着往客厅外面冲去。
唐灵灵只是夏晚晴手上的一把刀，她对唐灵灵，没有分毫的真情实感。
唐灵灵当众出丑，她自然不会心疼什么的。
但，为了突出一下自己良善温婉的人设，她还是打算为唐灵灵说几句话。
“唐柚，你这么欺负灵灵，真的有些过分了。”
“灵灵只是一个小女孩，你把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你让她以后可怎么见人？”
“唐柚，你这是把灵灵往死里逼啊！”
“还有，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你，要让你当众给我这么大的难堪！”
“我向来洁身自爱，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你怎么能让灵灵喊我小妈呢？”
唐柚真被夏晚晴这茶气十足的话给狠狠地恶心到了。
听了夏晚晴的话，萧锦的眉头，也不由得拧得更紧了一些。
她觉得面前的女儿陌生了许多，她可以告诉自己，是因为她换了一张脸，再加上她失去了大半的记忆，她才会不想亲近她。
可，一个人，就算是失忆了，她的秉性，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
她的柚柚，坚韧，善良，倔强，可面前的姑娘，茶里茶气，她现在真觉得，她越来越不像她的柚柚了。
倒是那个帝都人尽皆知的神经病唐柚，给她的感觉，说不出的亲切。
夏晚晴丝毫没有意识到萧锦的情绪起伏，她继续委屈巴巴开口，“你这样，真的让我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