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溯嘲讽的笑了一声：
“乔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是乔月能做出来的，那是沐棠的东西，那个女的只不过是只下水道爬出来的老鼠，偷来的而已。”
皊冬夜沉默了一下，随后咧了咧嘴：
“我想也是，这种东西确实只有沐棠能做出来。”
随后看着戚溯被各种锁链束缚的，连动一下都困难的样子，轻声道：
“你对他们来说威胁太大了，能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最大限度，所以只能像这样教你关起来。你和我还有那个刚被感染的小子不一样，你的异能等级太高，他们不确定脖子上的微型炸弹是否能够束缚住你……”
说到这里，皊冬夜突然顿住了。
不对呀，以戚溯的异能等级，即使丢失了半颗晶体，这样的笼子和锁链镣铐也根本关不住他。
“……你是自愿留在这里的？”皊冬夜迟疑的问。
戚溯昂起头，慢条斯理的透过笼子缝隙，去看天上惨白的月光。
“太累了，我找个地方歇一歇。”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口抱怨了一句：
“那个死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今天下午开始就没理过我，我被关在这儿了，也没来看我一眼。”
皊冬夜抿了抿嘴，最后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她是双人格，在实验站里和你相处的是她另一个人格，现在已经陷入沉睡了。现在的这个，是你最开始遇到的那个人格，也就是……被你杀掉朋友的那一个。”
戚溯愣了愣，如果是这样的话，沐棠一直以来所有的不对劲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戚溯惨笑一声：
“那……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