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担心你和连义详生的小杂种了?”鹰钩鼻男子脸色微微一沉,比常人要大一号的手掌往下挪了挪,在她柔软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抓了一下。
美艳女子吃痛,黛眉微皱,眼眶里差点要流出眼泪,但她却没敢喊出声,而是依旧一副楚楚可怜道:“将军您答应过妾身的,只要妾身从了您,您就放连义详和小儿一条生路。现在连义详已经死了,小儿根本还不知道妾身还活着,您就发发慈悲救他一救吧。”
“我当年答应过你,我说话算话,没动连义详和他的儿子,但我也没有义务出手救他们。而且我让连义详的儿子继续坐岛主之位,已经仁至义尽,你不要得寸进尺!”勾桓冷声道。
“妾身知道将军说话算话,仁至义尽,但那孩子终究是我心头掉下来的一块肉,还请将军发发慈悲!”美艳女子落着泪求道。
“行了,行了。端木淞已经被扣上大帽子,现在再给端木淞和白挚一个天大的胆子,这时也是不敢杀那个小杂种的,你没什么好担心的!”鹰钩鼻男子,也就是镇西将军勾桓见美艳女子落眼泪,顿时感觉有些无趣,不耐烦地说道。
“但是……”美艳女子还想开口哀求。
“行了,你下去吧。”勾桓松开手道。
“将军息怒,妾身再也不说了!”美艳女子此时心系儿子性命,又哪肯离开,连忙主动将柔软的身子贴上勾桓,哀求道。
勾桓见状脸色这才稍缓,手绕过她的腰肢,重新落在了她臀上。
勾桓的咸猪手刚刚落在女子的臀上,巨大的古镜里的画面骤然起了变化。
一座山岳从仙舟上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