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南宫越就来气,这都开馆好几天了,他竟然还没来给左师拜年!现在外面已经有传闻,说南宫越很有可能会改投林家门下。真要是这样,左师不被气炸才怪!”牧萱见郑星汉提起南宫越,越发恼火道。
“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不要乱传!”郑星汉脸色一沉道。
“我知道,但过年都这么多天了,他不来给左师拜年是什么意思?左师可是把他当亲儿子来栽培的,别人可以迟来,他不行!”牧萱说道。
“或许家里有事吧,反正这种事情,你不要乱猜测。”郑星汉说道。
牧萱闻言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埋头赶路。
走了十来里路,四周开始变得荒凉起来,田地大多数被抛荒,长满了枯草,没人打理,村庄也大多数人去楼空。
唯有一些依山而建或者依河而建的圩寨周围,还有一些人烟良田。
“那些圩寨基本上都是一些当地大姓家族建立起来的,周围的百姓归附与他们,在这乱世中自成一股力量,拥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些圩寨不一定都有强者镇守,但依山畔水,有城墙岗哨,还在周围布下许多拦阻陷阱,圩寨的百姓也都很齐心,比较难攻打,就算攻打下来,死伤也较大。
所以贼匪一般不会打这些圩寨的主意。像徐家堡,周庄那等有化劲强者坐镇,又有许多私兵驻守的大圩寨,别说贼匪不敢打他们的主意,就连郡城那些大人物都得让他们几分。
我们经过这些圩寨势力覆盖到的区域,一般情况下都是安全的。”
郑星汉指了指不远处一座建立在一片河网,后面还靠着一座小山的圩寨,对秦子凌解释道。
“左师在城外是不是也建有圩寨?”秦子凌闻言心头一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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