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锐十分无语，然后继续盘算开来。
虽然他发现商机，但商机想要利用，还是要建立在自身力量提升上面，只找个靠山还远远不够。
没人相信一个只有体术一阶的小鬼，就有让人重伤而不死的能力，别人会认为他身怀异宝，必然会引来种种觊觎和谋夺。
相反，如果他是一个手段丰富的控法者，那就简单得多。
没错，听了夏大雪的一番描述，沈锐已经不满足于做个体术天才，而是希望做一个手段众多，能施展凡人眼中仙法的控法者。
控法者的种种手段，就能完美地掩盖他的金手指。
“手术”的效果，疗伤的效果，向导，侦察，这些都可以用控法者拥有的种种术法来掩盖。
想到这里，沈锐突然想到一个漏洞，张口对夏大雪道：“不对啊，夏姐，如果说我们设计一个高楼跳水的项目，下面放上透明拦网，再让那些难以进阶的人去跳，这不是成本很低么？他们不知道跳下去不会死，一样能刺激出激烈的情绪。”
“呵呵，你脑子还真活，”夏大雪头也不没抬地说着，“你把死亡磨炼想得太简单了，人家专门的训练场，设计的极为复杂，以前的鬼屋你知道么？比那个复杂百倍，如何刺激人的情绪，是有一整套规范的流程，不是你这么简单就行的，你那种形式，只能在短时间内刺激出来，但人的情绪是不稳定的，来得快去得也快，时间太短根本利用不上。而以你们鲁州的财政能力，根本支付不起这样的训练场。”
“至于普通人要参加的死亡磨炼，那就简单多了，就是跟随大队伍去野外开拓，在面对异怪的清扫战争中活下来，就有可能进阶，不然的话，就是死。非但没有建设训练场的成本，还能利用一波人力。”
“抱歉，是我想简单了，”沈锐摇摇头道，随后又疑惑道，“可有资格进入训练场的人，应该明白这里面没有生命危险，这不是会大打折扣么？”
“你还真是个问题少年，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好好学习，别成天乱想。”夏大雪显然是被问烦了，没有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