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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2 / 4)

方才那一碗蜜水的滋味也仿佛变了。他甘之如饴的一切,偏偏都如□□一般,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身心,总有一日要毒发……

亢奋与欣喜慢慢化作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他的心。

他将脸埋在她胸口,伸出双臂紧紧拥住她,不留一点缝隙。

丽质察觉他忽然低落的情绪,不由抚了抚他的发,柔声问:“怎么了?忽然不说话。”

裴济张了张口,终是没将心里的事说出,只拿粗糙的指腹磨着她肩上的肌肤,在她胸口吻了下,扯出一丝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后日要启程去蒲州,明日也不能来了。”

此去约半月至一月的时间,临行前一夜,他须得留在府中,与长辈、亲人一一拜别。

丽质一怔,心中微动,随即恢复笑意,将他推开,半撑着身子起来,一翻身反将他压下,妩媚的杏眼俯视着他,唇边的笑也愈发艳丽:“既然如此,那就抓紧时机吧。”

方才已被他剥得所剩无几的衣物慢慢滑落,她双手撑在他胸口,俯低身子,主动含住他的唇瓣,含糊道:“三郎已长大了,已不是孩子了,都能独自出门办事了,可要照顾好自己呀。”

裴济本被她那一声“三郎”唤得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可再听后面那两句将他当作孩子来调笑的话,只觉哭笑不得。

她分明还比他小三岁。

方才那一阵阴郁被一扫而空,他扶着她的后背,眉眼含笑:“知道了,三郎在外,定每日想着姊姊。”

她既要做他的长辈,他便满足她一回。

昏昏孤灯燃尽,室内陷入黑暗,床笫间的方寸之地中,两道朦胧身影正纠缠不休。

……

许久,直到丽质浑身软做一滩水,裴济才稍觉餍足地停下。

他抱着她从床上起来,取了帕子在外间温在炉上的水中浸湿绞干后,仔细地擦拭起来。

丽质被擦地有些痒,也忍不住趴在他肩上,伸出之间在他背后作恶似的勾画着。

裴济被勾得身上的肌肉紧绷,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桎梏在她背后,令她动弹不得,只能挺起身来面对他。

他看得眼前一黯,抵不住诱惑似的边擦拭,边俯下身去留下印记。

磨蹭许久,二人才重新抱着躺下。

朦胧间,裴济将丽质抱在怀里,耳语道:“丽娘,后日我便走了,你留在长安——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他远行在外,无法与她通信,更不敢打听她的事,那一段时间定会对她的一切一无所知,这样的感觉,上回出征已体验过一回,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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