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一直在宁市,查尔曼先生查出他和王庭有密切的联系,或许他已经得到王庭的帮助了。”
对方否认道。
“那我能够为查尔曼先生做什么?”
埃文斯主动询问,他的一切荣耀都是靠着诺兰·查尔曼得到的。
对方哪怕要他死,他也不得不去死。
家族荣耀比个人生死更加重要,他要维护的是埃文斯家族往后百年的荣耀。
“盯紧那个叫沈晚星的女人,查尔曼先生说她和贺西洲有莫大的关系。必要的时候您可以用极端手段看看对方会不会被逼出来。他们离婚了,也许还有感情,查尔曼先生要您确定这个结果。”
贺西洲的虚虚实实,让y国这些人看不透。
不知道他的软肋究竟是谁。
也不知道他对沈晚星的感情到底是真还是假。
在他们自大的想法中,没有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停留的。
查尔曼先生说,贺西洲会为了在乎的人奉献出一切。
他们不信。
修复实验具有跨时代的意义,贺西洲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放弃滔天的利益和地位。
他完全可以凭借着手里那些东西跻身世界名流,那时没有人能够和他抗衡。
这是贺家几十年的成果,也是贺北辰的死亡换来的喘息。
“我明白查尔曼先生的意思了,正好她和凯文之间有赌约,等赌约结束了我会试探试探。”
埃文斯伯爵领了任务。
他也不喜欢那个女人,若不是查尔曼先生的吩咐,他是不会对她客气的。
“埃文斯伯爵,先生不希望这件事闹得太大,您懂么?”
“我知道。”
埃文斯将人恭恭敬敬地送走。
他得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那位沈小姐住在帝梵酒店……
埃文斯不知道住在帝梵酒店的沈小姐,安全得很。
这酒店就是某些人的老巢,除了他别人都无法伤害到她。
此时,闻然正坐在沈晚星的房间里面喝茶休憩。
他的视线淡淡的,不经意落在那个伏案设计的年轻女人身上。
她身姿妙曼,发尾打着一个小圈。
闻然少有的安宁和满足感。
哪怕不是轰轰烈烈的感情,这样简单陪伴也够了。
沈晚星停下笔,她已经有思路了。
因为过于激动,她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
“过来休息一会儿。”
闻然时刻注意着她的动静,看着她停下就连忙招呼她过来。
“好。”
沈晚星没有拒绝闻然要待在这里的请求,这个套房很大,他很安静不会打扰到她。
“你怨贺西洲么?”
闻然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以贺西洲为话题中心。
沈晚星嘴角的笑意有点僵硬。
“怎么好端端地提他?我们离婚了,他的事往后和我没关系了。”她显然是不愿意提及那个男人的,那会勾起她纷乱的思绪。
她好不容易让自己静心,却因为一个名字就乱了秩序。
“怕你不敢提。”
脱敏治疗。
越是深藏在内心的东西,越是不敢碰。
闻然不想让贺西洲成为她不可触碰的禁忌,他想做的只是将那个男人的痕迹从她心里抹去而已。
“说贺西洲,还不如提陆纯。我对她比较有兴趣,她如今很得意吧。”
沈晚星惦记着陆纯。
她和陆纯就是天敌。
陆纯还没有进监狱,沈晚星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