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我将孩子带走,也留下了周周!可是你却消失那么多年,还骗所有人你死了。不,不是所有人,连杜茹茹都知道你活着!而我不配知道!”
这是她藏在心里许久的话。
为什么连那个女人都知道,她却不知道!
女人的安全感就来源于特殊性。
这个男人对别人都是一样的,对她处处不同。
可是在这件事上,她没有感受到特殊性。
他们朝夕相处三年,杜茹茹又有那样的心思,谁知道都发生什么了呢。
贺西洲也不会告诉她的。
她发现,因为这件事,她对贺西洲失去了原本的信任。
“你只觉得我错,你自己没错么?我是欣赏闻然,我也和他订婚了。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她还是嘴硬。
哪怕眼眸酸涩,心里难受,嘴上说的话还是最伤人的。
“沈晚星……”
“别喊我,我不听。你不是要打我么?你打死我好了!”
沈晚星破罐子破摔,反正脸都丢尽了。
她也顾不得什么了。
如果贺西洲觉得气愤,他就将她打死吧。
有本事,他就下手。
她这么一说,贺西洲倒是不能打下手了。
他抿着薄唇,大掌轻轻地落下,揉了揉。
手感很好。
他原本没有带着任何想法,可是沈晚星轰一声脸颊全红,脸上的热度几乎是能够煮鸡蛋一般。
“疼么?”
他的力道已经控制了,只是想要小小惩戒,没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
“哼。”
沈晚星冷哼了一声。
“疼不疼?”
他又下手捏了一下。
“流氓!”
沈晚星从他的怀里起来,这回贺西洲没有阻拦。
她便很轻易地就起身了。
她的发丝乱了,披散在脸颊上,脸颊绯红。那双眼睛也蕴着水汽,看上去很好欺负。
“你以前最喜欢说,这是夫妻情趣。现在就喊流氓,未免变得太快了。”贺西洲的眼底是深沉的一片浓墨,他专注地看着沈晚星,似乎要她一个答案。
“那是以前!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自然不能发生这样的事。你这种行为,叫做耍流氓,我可以报警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