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们的话,他早就可以和沈晚星开诚布公好好谈一次,然后用尽手段让她留下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所顾忌,还要陪着杜茹茹演戏。这场戏,他早就厌倦了。
“您让我盯着的冷遇,一直都在休息室里没出来。”
“他在等我主动找他。”
“他们求上门,我们怎么能去找他呢。他是不是傻?”
“他是自大。所以让他接着等吧,我不着急。不过他那个弟弟等不等得及就不一定了。冷家的内斗还是挺严重的,一个不受宠的嫡子,一个受宠的私生子。老东西害怕年轻力壮又有能力的嫡子夺走了他的位子,便昏庸地宠爱私生子。冷家在西北都要成土皇帝了。”
那一片的管理更加疏忽。
资本能够做许多事,冷家通过投资拓展版图,将西北牢牢掌控在手里。
可是那么一大片地方又如何,还比不过一个繁华先进的宁市。
“这海风还挺凉的,我要不给您找块毯子盖盖腿。这样沈小姐看到,可能会心疼。”
“这么干吹着,她不是更心疼?”
贺西洲听着他的阴阳怪气,冷笑了一声,“林原,要是你不想干了就尽早说,我可以去找下一个助理。能取代你位子的人太多了,你可要好好紧紧你那一身皮。”
他真的认真了。
林原立马严肃了起来,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沈晚星也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一眼看过去还有点尴尬。可她一想,是贺西洲在偷看她,有什么可尴尬的。
“西洲。”
闻然泰然自若地打着招呼。
他倒是很自在。
因为刚才的举动本就是他刻意做的。
“这么好的兴致在这里吹风?”
贺西洲冷冷地说道。
“确实,和晚星有点事要说。里面太吵闹,就出来了。海上的景色还不错,你没陪着贺承泽应酬么?”
“我一个病人跟着他不妥当,他年纪也大了应该学着自己去应付那些人。我是来找我的陪护,她说要照顾我的双腿。可是照顾照顾着人就跟着其他男人跑了,我现在怀疑当初她是不是故意要弄残我的双腿。”
“嗯?”
闻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沈晚星也不可能将那么私密的事,告诉闻然的。
“没什么!”
沈晚星捂住了贺西洲嘴巴,“你少说几句会死么?”
“闻然,病患总是阴阳怪气的。你别放在心上。”
“我没放在心上,我先进去吧。”
闻然给他们留下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