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你知她是什么性子，何必如此？”。秦天似有不赞同，只是神情里的宠溺却是未曾少上半分。若说是不满，倒不如说是亲昵更合适才是。
“你，鲛人族，秘密都太多了。她只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已，那些本不该她背负的命运，你们从始至终都没有犹豫过。所谓疼爱，也不过是笑话而已。”。
柳青嗣神情里都是讥讽，像是在笑秦天，也像是在笑自己。终归，每一个生灵都有自己的私心，所谓全心全意大多数时候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秦天自然是不赞同柳青嗣的这番言论的，他待他向来是一片赤诚和真心，哪怕有所隐瞒也不过是被逼无奈而已，哪里会是笑话？
只是对上他清凌凌的眸子，冷漠而又绝情，心有惭愧，终究还是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嗣……”。
话虽如此，只是早就知道的事情，柳青嗣心中早有准备，今日这番话也不过是发泄不满而已，倒也不至于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