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逸景忿忿的声音,她甚至连头都懒得扭一下:
“你又输啦?”
“大家就是为了放松才玩玩牌,他记牌也就算了,居然还连我们手上拿了什么牌都算得清清楚楚!这玩的还有什么意思?
干脆大家都只接把牌摊开打得了!”
白逸景认真告状的样子,像极了幼儿园宝宝。
可惜颜初不是什么喜欢接收学生告状的幼儿园老师,
她垂眸看了眼手机上的到账信息,头也不回地又开了一场“剥削宋予津宋予淮压岁钱”的牌局:
“总共就那么几张牌,你还想要他记不住,那真的有点为难人啊~”
白逸景:“???”
宋予津宋予淮:“……”
打扰了,菜鸡不配说话,更不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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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除夕夜,但老年人的身体毕竟不适合熬夜。
宋老顾老,包括贝阿特丽丝还有老卡佩先生他们在客厅里待到十点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