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板一边翻着手里的宣传册，一边询问着身旁的陈秘书。
“很神秘。”陈秘书说道。
她跟了曾老板很多年，从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认识了曾老板。
两个人是上下级，也是朋友。
曾老板没有女儿，甚至偶尔还会带她去家里做客，关系是很亲密的。
“怎么说？”
“我让人在村里打听了，说以前的周萧在村里是任人欺负，还有一个绰号叫周小狗。”
“周小狗？哼！”
曾老板冷笑了一声。
“他要是一条狗，那就是天上的哮天犬，这小子，了不得啊！”
说着，压下手里的宣传单。
“您很看好他？”陈秘书很惊讶。
在江城这一亩三分地，能让曾老板看好的年轻实在不多，何况周萧还是一个连高中都没有毕业的“文盲”。
曾老板默然不语。
……
陈涛这么折腾，表面上看起来是让周萧损失不少。
客户的解约。
还有村民退租带来的鸡枞菌减产。
都是损失。
但在和曾老板接连两次合作之后，这些损失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