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舒雨晴若有所思，肢体自己完成了系上安全带的动作。
想了一会儿，好像没什么头绪，就低头玩手机了。
似乎是在和谁聊天。
舒雨晴突然说：“突然终结和段建的合作，是因为我吗？”
“要听实话还是谎话？”
“实话。”
“那是要听大大的实话，还是小小的实话？”
舒雨晴抬头，“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是大大的实话，确实是因为你，我根本没想过舒老师会是你，当看到你被段海堵在宾馆的时候，当时真的是上头了。但揍了他一顿之后，突然就有些理智了。”
“什么理智？”
“原本是打算揍他一顿之后送他进去的，一个强x未遂有了吧。后来揍了他一顿之后，看你也没怎么受伤，就想到了另外一个主意，让他受一点儿皮肉之苦足够了，段海的事情可以不去比较呢，就把段海和段建吊着。等他们再次找我合作的时候，自然就可以压价了。”
“我可以选择性地只听到前面那句。”舒雨晴哼唧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哀伤，但马上就消失无踪了。“小小的实话是什么呢？”
周萧踩了一脚刹车，注视着舒雨晴，“就是因为你，没有别的理由，段海碰了我的人，总要付出代价吧。以段海的势力，我把他送进去，充其量一年半年就出来了，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所以把两个实话结合在一起，就是大大大的实话？”
“没错。”
舒雨晴浅浅一笑。
她知道，她在周萧的心里没什么地位。
就这个地位，已经足够了。